12舊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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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
知天門牌匾下，一位少年捧著書站著。
那位少年身著青花瓷長衫，一條白綾束在腰間，月白色的長靴踩在石板地面。
“啊恒，你在那邊幹什麽？還不趕緊回來修煉，你這樣何時才能升仙？”金武邊又受師兄的囑托走了過來，別問為什麽，他手上的那袋小東西肯定是師兄給他的金子。
金武邊很喜歡金子這類東西，白恒從剛進師門就知道了，主要還是那家夥表現得過於明顯了。
而白恒本身沒什麽特別喜歡的東西，他的思緒一直在星辰大海之中游蕩，直到那一天見到了戰神彌樾。
戰神彌樾受邀到鐘神殿參與宴會，而白恒碰巧與師尊途徑神殿座落的山下，碰巧呢，白恒那一瞥就望見了戰神彌樾！
不看不知道，一看就覺得他驚為天人，俊美無濤，眼睛是淡金色的眸，他似乎也看了過來，白恒的心臟狠狠地蹦了一下，要不是有血管拉著，肺部頂著，他估摸著這心臟會蹦出來。
“看啥呢？”當時師傅這麽問他。
“看神仙。”白恒回答，然後笑了。
“好好修煉，提升修為，日後若是飛升成功，你也可以成仙或者成神的。”老師傅苦口婆心地教導著，拉著白恒離開了鐘神山。
“成神嗎？”白恒喃喃道，他開始考慮自己成神的可能性。
“成仙容易一點，成神還是難啊，需要很高的修為。”師傅說道，還捋了捋白長白長的胡須。
“那我要修煉到什麽地步才能成神？”白恒接著問。
“那就等你能滅掉鬼界一殿的所有鬼軍，哈哈哈，這場面可能我飛升了都看不到啊。”老師傅一下子就覺得這是白恒不可能完成的任務。
“噢。”白恒只是應下，也沒有多說別的東西。
滅掉一殿……才能飛升嗎？
一殿：？？？所以關我什麽事啊？
他一邊跟著師傅走，一邊在想這麽個問題。
“師傅，您覺得我劍術怎麽樣，我成為劍修怎麽樣？”白恒握著那把佩劍，有點激動地問。
彌樾就是劍修修成戰神的！很帥！他也想成為那樣的人。
可能這就是二十幾歲熱血方剛的青年吧。
然而老師傅還是一盆冷水潑下來，他說：“這，你的劍術這麽差就算了吧，你可以向著法修的路走。”
一口血卡在口中，白恒猛然覺得自己被打擊到了。
“那您當初給我佩劍幹嘛呀？”白恒說道，有些委屈。
“唉，人不可貌相，當初見你就覺得你適合劍修，於是就隨便，哦不，就特地找了一把劍給你。”老師傅說道，他拍了拍白恒的肩膀，示意白恒要繼續努力修煉。
“師傅！我聽到隨便那兩個字啊餵！”白恒簡直要被氣死，這老頭子怎麽這樣啊。
“你要知道，我們知天門雖然有名，但是出了名的摳門，所以啊，那些什麽珍寶啊，就自己去秘境裏尋找，別想著門派會給你。”老師傅附到白恒的耳邊，說出了這番“沒有良心的話”。
啊這……白恒突然後悔加入這個門派了，幹啥啥不行，摳門第一名。
“所以啊，為師給你一個忠告啊，萬事靠自己。”老師傅說著，“為師很快就要飛升了，到時候就沒人照看你的了，你得好好找看你自己啊。”
“嗯……”萬事靠自己……白恒將這句話在心裏又默念了一遍。
當時的他沒想到，這句話陪伴了他很久，也讓他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候。
“就說這麽多吧，我們接著趕路吧。”老師傅大白袖子一揮，他們的面前就出現一只木舟，只見老師傅一腳踏了上去，回頭和白恒說：“為師就現走一步了，你正好可以練一下禦劍飛行。”
禦劍飛行個錘子啊！就我手上這把小破劍。白恒內心在波濤洶湧，可表面還是得一副恭敬的樣子。
白恒還很聽話地揮了揮手，說：“師傅待待待會兒見啊。這沒有口吃，就是時間上的意思。”
“好嘞，拜掰了啊徒兒，禦劍飛行的時候小心點，可別又摔下河咯。”老師傅臨走前還要好好地“囑咐”一番白恒雖然是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，但總給白恒一種師傅在“詛咒”他的感覺。
目送了老師傅飛遠後，白恒握著這把小破劍，反覆掂量，終於還是放棄了，認命地走著過去。
差不多走出這座山，前方的道路猛然變暗，周圍的一切變得有些古怪，而白恒的面前突然出現了攔路人，哦不是，這個玩意兒不是人，他是鬼子絳喏，一個鬼界極強的存在。
“哎喲，這路是你開的？”白恒不等鬼子說話，就直接問道。
鬼子其實算是白恒的竹馬，他們在彼岸花河谷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，也就是小時候吧，大概三四年的樣子。白恒的母親也不屬於人界，而是河神，也就是河谷中河的神，但是白恒的父親是個凡人，他的父母就在彼岸花河谷生活，所以生出的白恒算是仙胎。
至於鬼子絳喏這家夥，他是河谷上游怨地生出的鬼胎，無父無母，順著河水漂流下來，被撿到，然後就一起生活。
在生活到白恒七八歲的時候，一位老師傅經過，說要收他為徒，然後就帶去了天衣門。
“不是。”鬼子絳喏回答，他的頭發是散落的，頭發烏亮，只有發尾是深紅色的，雖然散發，卻有著一種瀟灑的感覺。
“那你攔著我幹啥？”白恒走近鬼子，問道。
“在藏門河西的地方出現了秘境，我是來問你要不要一起去的。”鬼子說道，然後想了想，又說道：“我，我可不是要幫你找神器的意思，那個，你要去就自己去吧！”
說完，鬼子就消失在紅霧裏，霧散後，道路又是亮堂堂的。
又說找他一起去，又讓他自己一人去……真搞不懂這人在想什麽。
這時，世界還沒有出現一個叫“傲嬌”的詞語，白恒覺得絳喏有點怪怪的，以前的絳喏也沒這麽古怪，估計是在鬼界混多了吧。
鬼界：？？我又背鍋？
藏門河西那個地方未開發，荒無人煙的，是連藏門宣慰司都不管轄的地區，不為什麽，還是因為那裏很危險，會有兇獸出沒，還有一個進去之後就難以出來的死亡腹地。
但那邊居然出現了秘境，還可真是太正常了，兇地秘境絕對有什麽好東西。
白恒本來還想跟上師傅的腳步，但是現在師傅的影兒都沒了。
離他們修仙大會舉行還有三天，他決定還是先去大會混水摸個魚再去秘境看看。
他握著那把小破劍，默默地嘆了口氣，這叫什麽事啊。
認命吧，白恒拖著身子往前走，還得翻過前面那座山，再走到前面那座山的後面那座山的山峰，就可以到了。
什麽破會！
白恒走下到山谷，山谷的樹更加茂密，而且濕氣很重，水霧彌漫，要是近視的話就肯定更加看不清路了，能見度很低。
山谷底下是很寬的河床，兩三顆大石頭橫躺在河床上，水流撲簌簌地從石頭上打過去。
河床不是很深，但這水流挺大的，流得響聲嘩嘩的。
白恒看準中間的那顆石頭，然後一個輕功，本想著踏石頭而過，沒想到啊，這石頭很滑！！
“哎嘛呀！”
在一聲略顯淒涼的慘叫下，他滑倒在河裏。
這尼瑪，這河裏嗎？
諧音梗扣錢好嗎。
得虧一個路過的好人把他拉了起來，這個好人束發而冠上鎏金，身上的衣衫為墨綠色而上繡金紋，看起來有點暗沈卻顯貴氣，但這個好人長相卻很普通，也就是那種你一眼看過去，他就是個普通人。
“你沒事吧？”這個好人說道。
“沒事沒事，多謝這位道友相助。”白恒真心感謝這個好人。
“嗯，下次小心點。”這個好人點了點頭，把他一直放在白恒腰部的手不舍地收了回來。
“嗯，可以告知在下道友你的姓名嗎？”
“我字商。”
不告訴姓名，反倒告訴字？
“我叫白恒，永為字。”白恒很想問這個人是不是沒有姓名。
“嗯，記下了。”商說道，“我還有事，就先行一步了。”
“好，那有緣再見。”白恒笑了笑，然後繼續向著開那破會的山頭走著。
這個好人器宇不凡，那張臉與他氣質很違和。
不由得白恒再多想了，前面居然遇上了金武邊，這家夥在禦劍飛行！
尼瑪，真的流下羨慕的眼淚！
金武邊似乎察覺到這邊有人看他，他回頭，就看到白恒那幽怨的眼神。
“？？？”怎麽了這是？金武邊一副黑人問號臉的表情。
“捎我一程唄！”白恒看到金武邊降落下來，立馬沖過去大喊！
“你不是有劍嗎？雖然那玩意兒很破，送我都不要。”金武邊說道。
我去，這也要損我一頓呢。
“是兄弟就來載我一程。”白恒決定要打友情牌。
“成吧。你先把衣服和鞋換一下，別踩臟了我的劍。”金武邊示意白恒看向自己。
白恒這會兒才註意到，他現在渾身濕漉漉的，而且他的白色長靴變成了泥黃色style。
“好嘞。”
於是白恒麻溜兒地使用了凈身術。
“歐了，歐了，快讓我上去。”
……
終於，乘著順風車，白恒到達了這個破會的所在地，也看到了他那“辣雞”師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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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
知天門牌匾下，一位少年捧著書站著。
那位少年身著青花瓷長衫，一條白綾束在腰間，月白色的長靴踩在石板地面。
“啊恒，你在那邊幹什麽？還不趕緊回來修煉，你這樣何時才能升仙？”金武邊又受師兄的囑托走了過來，別問為什麽，他手上的那袋小東西肯定是師兄給他的金子。
金武邊很喜歡金子這類東西，白恒從剛進師門就知道了，主要還是那家夥表現得過於明顯了。
而白恒本身沒什麽特別喜歡的東西，他的思緒一直在星辰大海之中游蕩，直到那一天見到了戰神彌樾。
戰神彌樾受邀到鐘神殿參與宴會，而白恒碰巧與師尊途徑神殿座落的山下，碰巧呢，白恒那一瞥就望見了戰神彌樾！
不看不知道，一看就覺得他驚為天人，俊美無濤，眼睛是淡金色的眸，他似乎也看了過來，白恒的心臟狠狠地蹦了一下，要不是有血管拉著，肺部頂著，他估摸著這心臟會蹦出來。
“看啥呢？”當時師傅這麽問他。
“看神仙。”白恒回答，然後笑了。
“好好修煉，提升修為，日後若是飛升成功，你也可以成仙或者成神的。”老師傅苦口婆心地教導著，拉著白恒離開了鐘神山。
“成神嗎？”白恒喃喃道，他開始考慮自己成神的可能性。
“成仙容易一點，成神還是難啊，需要很高的修為。”師傅說道，還捋了捋白長白長的胡須。
“那我要修煉到什麽地步才能成神？”白恒接著問。
“那就等你能滅掉鬼界一殿的所有鬼軍，哈哈哈，這場面可能我飛升了都看不到啊。”老師傅一下子就覺得這是白恒不可能完成的任務。
“噢。”白恒只是應下，也沒有多說別的東西。
滅掉一殿……才能飛升嗎？
一殿：？？？所以關我什麽事啊？
他一邊跟著師傅走，一邊在想這麽個問題。
“師傅，您覺得我劍術怎麽樣，我成為劍修怎麽樣？”白恒握著那把佩劍，有點激動地問。
彌樾就是劍修修成戰神的！很帥！他也想成為那樣的人。
可能這就是二十幾歲熱血方剛的青年吧。
然而老師傅還是一盆冷水潑下來，他說：“這，你的劍術這麽差就算了吧，你可以向著法修的路走。”
一口血卡在口中，白恒猛然覺得自己被打擊到了。
“那您當初給我佩劍幹嘛呀？”白恒說道，有些委屈。
“唉，人不可貌相，當初見你就覺得你適合劍修，於是就隨便，哦不，就特地找了一把劍給你。”老師傅說道，他拍了拍白恒的肩膀，示意白恒要繼續努力修煉。
“師傅！我聽到隨便那兩個字啊餵！”白恒簡直要被氣死，這老頭子怎麽這樣啊。
“你要知道，我們知天門雖然有名，但是出了名的摳門，所以啊，那些什麽珍寶啊，就自己去秘境裏尋找，別想著門派會給你。”老師傅附到白恒的耳邊，說出了這番“沒有良心的話”。
啊這……白恒突然後悔加入這個門派了，幹啥啥不行，摳門第一名。
“所以啊，為師給你一個忠告啊，萬事靠自己。”老師傅說著，“為師很快就要飛升了，到時候就沒人照看你的了，你得好好找看你自己啊。”
“嗯……”萬事靠自己……白恒將這句話在心裏又默念了一遍。
當時的他沒想到，這句話陪伴了他很久，也讓他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候。
“就說這麽多吧，我們接著趕路吧。”老師傅大白袖子一揮，他們的面前就出現一只木舟，只見老師傅一腳踏了上去，回頭和白恒說：“為師就現走一步了，你正好可以練一下禦劍飛行。”
禦劍飛行個錘子啊！就我手上這把小破劍。白恒內心在波濤洶湧，可表面還是得一副恭敬的樣子。
白恒還很聽話地揮了揮手，說：“師傅待待待會兒見啊。這沒有口吃，就是時間上的意思。”
“好嘞，拜掰了啊徒兒，禦劍飛行的時候小心點，可別又摔下河咯。”老師傅臨走前還要好好地“囑咐”一番白恒雖然是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，但總給白恒一種師傅在“詛咒”他的感覺。
目送了老師傅飛遠後，白恒握著這把小破劍，反覆掂量，終於還是放棄了，認命地走著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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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喲，這路是你開的？”白恒不等鬼子說話，就直接問道。
鬼子其實算是白恒的竹馬，他們在彼岸花河谷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，也就是小時候吧，大概三四年的樣子。白恒的母親也不屬於人界，而是河神，也就是河谷中河的神，但是白恒的父親是個凡人，他的父母就在彼岸花河谷生活，所以生出的白恒算是仙胎。
至於鬼子絳喏這家夥，他是河谷上游怨地生出的鬼胎，無父無母，順著河水漂流下來，被撿到，然後就一起生活。
在生活到白恒七八歲的時候，一位老師傅經過，說要收他為徒，然後就帶去了天衣門。
“不是。”鬼子絳喏回答，他的頭發是散落的，頭發烏亮，只有發尾是深紅色的，雖然散發，卻有著一種瀟灑的感覺。
“那你攔著我幹啥？”白恒走近鬼子，問道。
“在藏門河西的地方出現了秘境，我是來問你要不要一起去的。”鬼子說道，然後想了想，又說道：“我，我可不是要幫你找神器的意思，那個，你要去就自己去吧！”
說完，鬼子就消失在紅霧裏，霧散後，道路又是亮堂堂的。
又說找他一起去，又讓他自己一人去……真搞不懂這人在想什麽。
這時，世界還沒有出現一個叫“傲嬌”的詞語，白恒覺得絳喏有點怪怪的，以前的絳喏也沒這麽古怪，估計是在鬼界混多了吧。
鬼界：？？我又背鍋？
藏門河西那個地方未開發，荒無人煙的，是連藏門宣慰司都不管轄的地區，不為什麽，還是因為那裏很危險，會有兇獸出沒，還有一個進去之後就難以出來的死亡腹地。
但那邊居然出現了秘境，還可真是太正常了，兇地秘境絕對有什麽好東西。
白恒本來還想跟上師傅的腳步，但是現在師傅的影兒都沒了。
離他們修仙大會舉行還有三天，他決定還是先去大會混水摸個魚再去秘境看看。
他握著那把小破劍，默默地嘆了口氣，這叫什麽事啊。
認命吧，白恒拖著身子往前走，還得翻過前面那座山，再走到前面那座山的後面那座山的山峰，就可以到了。
什麽破會！
白恒走下到山谷，山谷的樹更加茂密，而且濕氣很重，水霧彌漫，要是近視的話就肯定更加看不清路了，能見度很低。
山谷底下是很寬的河床，兩三顆大石頭橫躺在河床上，水流撲簌簌地從石頭上打過去。
河床不是很深，但這水流挺大的，流得響聲嘩嘩的。
白恒看準中間的那顆石頭，然後一個輕功，本想著踏石頭而過，沒想到啊，這石頭很滑！！
“哎嘛呀！”
在一聲略顯淒涼的慘叫下，他滑倒在河裏。
這尼瑪，這河裏嗎？
諧音梗扣錢好嗎。
得虧一個路過的好人把他拉了起來，這個好人束發而冠上鎏金，身上的衣衫為墨綠色而上繡金紋，看起來有點暗沈卻顯貴氣，但這個好人長相卻很普通，也就是那種你一眼看過去，他就是個普通人。
“你沒事吧？”這個好人說道。
“沒事沒事，多謝這位道友相助。”白恒真心感謝這個好人。
“嗯，下次小心點。”這個好人點了點頭，把他一直放在白恒腰部的手不舍地收了回來。
“嗯，可以告知在下道友你的姓名嗎？”
“我字商。”
不告訴姓名，反倒告訴字？
“我叫白恒，永為字。”白恒很想問這個人是不是沒有姓名。
“嗯，記下了。”商說道，“我還有事，就先行一步了。”
“好，那有緣再見。”白恒笑了笑，然後繼續向著開那破會的山頭走著。
這個好人器宇不凡，那張臉與他氣質很違和。
不由得白恒再多想了，前面居然遇上了金武邊，這家夥在禦劍飛行！
尼瑪，真的流下羨慕的眼淚！
金武邊似乎察覺到這邊有人看他，他回頭，就看到白恒那幽怨的眼神。
“？？？”怎麽了這是？金武邊一副黑人問號臉的表情。
“捎我一程唄！”白恒看到金武邊降落下來，立馬沖過去大喊！
“你不是有劍嗎？雖然那玩意兒很破，送我都不要。”金武邊說道。
我去，這也要損我一頓呢。
“是兄弟就來載我一程。”白恒決定要打友情牌。
“成吧。你先把衣服和鞋換一下，別踩臟了我的劍。”金武邊示意白恒看向自己。
白恒這會兒才註意到，他現在渾身濕漉漉的，而且他的白色長靴變成了泥黃色style。
“好嘞。”
於是白恒麻溜兒地使用了凈身術。
“歐了，歐了，快讓我上去。”
……
終於，乘著順風車，白恒到達了這個破會的所在地，也看到了他那“辣雞”師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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